车子停在大屋前面阔朗的空地上。
但两个人都没有立即下车的意思。
承敏伸手抓住惟仁的胳膊,探头打量眼前的这栋房子,也许是在跟前的缘故,房子显得很是雄伟,单单楼上那窗子看起来就有两三米高的样子。
惟仁这得用多少花岗岩啊这大屋真舍得用材料。
他们管它叫佟宫。
谁?你妹他们?
不,佟铁河的哥们儿。
承敏知道惟仁不是佟铁河的哥们儿。她微笑着摇了摇惟仁的胳膊,咱下去参观一下。看到底是不是意大利运来的石头铺地,美国运来的红松搭架子,法国运来的天鹅绒做窗帘
嗯,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?惟仁慢条斯理的说。
啊?!承敏睁大眼睛。
惟仁觉得好笑。
自端在屋内听到车子的声响,手里的水杯嘭的一下沉下去,撞在台子上,把自己都吓了一跳。她定了定神,从餐厅出来,手指勾了一下鬓边的散发,拢在耳后;手腕抬起来,她愣了一下,左手腕上那枚表她摸了一下,温润,又坚硬。
此时早接到门卫电话的陈阿姨已经去开门,自端听到,于是将毛衫的袖子又往下扯了扯,袖口齐着掌心。脚底下加快了速度,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