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一分神qíng,哪怕是冷漠,哪怕是怨恨。
自端站在那里,静静的望着她。
阿端不请我坐吗?她微笑着,语气里似乎氤氲着柔柔的雾气,滋润着人的心田。
请坐。
容芷云坐下来。她修长的腿优雅的斜千在沙发边,高跟鞋足足有三寸高。自端的目光如流水一般淌过容芷云的身上,然后她站在那里,轻声的问了一句:您想喝点儿什么?
咖啡。容芷云抬手拢了拢鬓角,微笑道。
自端回头跟陈阿姨说:一杯咖啡。
陈阿姨答应,问了句:给你上茶?
自端摇摇头,胃里难受,清水吧。谢谢。陈阿姨走开了。
自端在容芷云的对面沙发上坐下来。沙发很高大,她坐进去,立即被包裹在里面似的,显得娇小而纤弱。容芷云心头忍不住浮起一层怜爱。
自端冷着一张脸。
容芷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脸上仍是笑着的。
陈阿姨将两杯咖啡分别放在容芷云和自端的面前,悄悄的退下了。
阿端
容芷云从身边拿出一个用缎带系着蝴蝶结的粉色的盒子,打开来看看?
自端看着容芷云她自说自话的,将那个盒子打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