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阿语,别怪我不客气!”穆倚川直起身体,黑眸闪过寒芒,冷酷而又犀利。
“我胡说?”辛母大声质问,“我——”
“等等,妈!”辛语打断自己的母亲,“你刚才说谁是我丈夫?”
“水寒,柳水寒。”辛母说的很坚定。
辛语拧起秀眉,扭头看了看穆倚川,又挠了挠头,“妈,柳水寒是谁啊?”
都没有听过这号人物,好嘛?
辛母惊讶的看着她,她这是失忆了吗?
“啊!我想起来了!”辛语忽然大声的说,“柳水寒是痕痕的哥哥,对吧?”
“你想起来了?”辛母欣慰。
“只是……”辛语来了一个转折,“他怎么可能是我的丈夫呢?我又不喜欢他,还有我初一的时候就拒绝他了啊!”
“阿语?!”穆倚川低低唤了一声,震惊。
辛语听到他叫,转头看过去的时候,忽然头就疼了,“嘶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穆倚川急忙弯下身,紧张的问,“阿语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“头疼,好疼。”她使劲揉着太阳穴。
“别乱揉。”邱炙赶紧走过来,拉住她的手,制止她的动作,给她检查。
辛语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