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,可这不代表医院没有责任,是叶骁自己个儿从手术台上爬下来,他该庆幸的、该感激的是她,而不是不追究。
谭逸辰也清楚,在知晓的那瞬间,他心里第一时间弥散的是沮丧,是对她的心意产生了怀疑,原来,对他们的感qíng不笃定的那个是他,他竟然那么容易地就放弃了信任。
自己口口声声、心心念念地认为在这段感qíng里自己付出地比她多,爱得比她深,可是,在她一个人承担未知的不测而无助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在她身边,长达三个星期的圣诞假期本该是欢快地,而她该是在怎样的忐忑与担忧中度过的。
与此同时,他竟真的就执念于那个虚妄的事实,自我催眠、心理安慰不过做到表面上的敷衍,对着她的时候,自以为宽容,却是别扭的,介意的。
今天之前的自己,真是可笑。
谭逸辰倒要看看时雨有什么了不得的说辞,毕竟这是头一遭。
这还是分量不足的呢
谭逸辰微微抬起下颚,示意他说下去。
时雨这会儿突地语塞,愣头愣脑的样子。
我这听着呢谭大BOSS小幅转着座椅,特意没看他。等了等,他还不开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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