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有心人知道这件事,万一借此时机,对他们苏家动手的话,恐怕还真够他们喝一壶的。
随着黄毛离开,苏月儿皱眉道:“我纳闷,陈扬去南陵干嘛,也不告诉我们一声,真是的。”
埋怨起来。
苏郁看向赵飞雁。
赵飞雁见状,道: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?你放心,我是不会说出去的,只是,陈神医去南陵做什么去了,会不会有危险,南陵的水,可比静海市要深多了。”
苏月儿对苏郁道:“姐,要不要我们也去南陵找他?”
“他去南陵,自然有他要做的事情。”
苏郁摇摇头,笑道:“他既然没跟我们任何人说,就是不希望我们知道,自然也不希望我们过去找他,在说了,找到他又能怎么样?好了,他忙完那边的事,说不定就回来了。”
说着,苏郁朝着楼上走去。
苏月儿看了赵飞雁一眼,哼了一声,也朝着楼上走去。
“切。”赵飞雁翻了翻白眼,坐在沙发上,把玩着手机,但心思却不在手机上,目光转动着,大脑思绪万千,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夜已深,赵子爵满脸垂桑的着喝着酒,坐在对面的赵风飞也是一言不发,就这么看着赵子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