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,可是,这对于我们忍宗来说,我们不怕死亡,只要能达到我们的目的,即便是死,又如何?”
若叶一郎丝毫不慌,冷冷一笑,道;“你所说的没错,少宗主现在就在这餐厅外面埋伏着,在这里如果谈不妥,那等待你的,只有死亡。
你在南陵得罪了太多太多人,你的死,会让所有人欢呼,你的死,也能让那些被你干掉的忍宗弟子,瞑目了。”
“好,很好。”
陈扬站起身,端起桌子上的盛满红酒的酒杯,一饮而尽,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角,噙着烟,点了点头,漠然一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还愣着干嘛,不动手,还等什么呢?”
冷厉的眸子,环顾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。
“陈先生,若叶一郎,你们都稍安勿躁,我觉得,有些事情,还是要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。”
三姑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后,赶紧道:“陈先生,这些事情,如果让我来说的话,我也觉得是陈先生你的不对,而且你——”
“三姑,你之前的恩情,我记得,不过,如果这就是你请我来的目的,那我只能说,今天的死,我给你免了。”
陈扬直接打断三姑的话,沉然道:“但是也仅限于今天而已,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,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