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树自告奋勇地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,悄悄探个脑袋出来,对着梁泽勾了勾食指,就成功的解救了浑身紧绷着每根汗毛的梁泽。
过来跟我和馅儿,都准备好了,待会包。温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梁泽。
嗯,好,我做什么?梁泽乖乖的站在一旁,没敢轻易动这些装满了各种东西的这个盆,那个碗的。
小树啊,啥时候学会做饭了?哎哟,还挺像回事儿的啊!二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。
我早会了,要不然这几年不饿死了?这是件光荣是事儿,可得显摆显摆。
你是少吃我的了还是我少管你了?二姨抡着个铲子冲温树脑门就敲了过去。
秀兰啊,你别管他,他自己打的包票,说我们今年谁都不用动手,就吃他做的,我倒是等着呢。李秀兰削了块苹果递给了旁边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温新海。
哎,跟这拿什么谱儿,你也说句话,不能光让我当和稀泥的呀。李秀莲推了推温新海。
我懒得管了,我舒服几天吧,初二就得回去见老赵把那块地的事儿定下来,我现在没空管他。温新海也不想管,管了也是白管,温树能听吗?会听也不是他温新海的儿子了。
我倒是尝过一次小树炒的什么京酱r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