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兵的,要是连伤是打的还是摔的都分不出来,那也别说当过兵了。我们那疙瘩出来的都是爆xing子,马刚袖子一撸就急眼了,他说是不是哪个老兵动的你?cao他奶奶的,不把咱老乡放眼里是不?我给他熟熟皮子!
他也是老兵,一般老兵也没人敢惹他,我拦着他说你别这么彪成不?没有的事!马刚说我知道咋回事,是不是有人眼红你要走,跟你背地里下绊子?个王八犊子!
我见他为我这么急眼,心里挺热乎的,但也真头疼,怕他那莽xing子声张出去把事闹大。我胡编乱造了一堆故事才把他稳住,编得连我自己都不信,这傻兄弟居然信了,他就是这么个实诚的实心眼兄弟。我警告他,不能说出去,不然我走的事就得huáng,连里的先进连队也得飞,他被我唬住了,真的守口如瓶。
计划赶不上变化,突然来了通知,年前首长们抽查了另一个分区,我们这的检查取消了。这真是比过年还好的消息,连里一下解放了,我也松了口气。可我被打的事不知是谁捅出去了,在连里一下传开了。马刚向我发誓不是他说的,那两个同哨的战友也说没往外捅,还没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,就被杨东辉突然地叫到了gān部室。
gān部室里有通讯员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