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的走出去,期间还装作干呕,秦淮安见人出来了,连忙把手搭过去扶着钱月文道:“好受点没有?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那我们回学校,你打电话让你室友出来接你?”秦淮安问道。
“手机没电了。”钱月文撒谎道。
“那你记得他们的电话号码吗?”
“嘶,脑袋好疼,我想不起来。”钱月文用手把头捂着,装作很痛苦的样子。
看见钱月文这个样子,秦淮安也不好再让她想什么,只好说道:“你把手机给我,我给刘启余打电话,让他来接你,他应该知道你家地址。”
钱月文听话的把手机交还给秦淮安,看见秦淮安拨通刘启余电话,但对方迟迟未接几次下来,秦淮安放弃了,看着钱月文道:“你应该还记得自己家在哪吧?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嗯?家在哪?我想想……”钱月文故意装傻,在饭店大厅拿手指了指:“这不是我家。”
“这是饭店,你家在哪你也不记得了?”
“记得,记得,从这往前走,然后一直走一直走就到了……”看着钱月文犯迷糊,秦淮安其实心里是有些好笑的,从来没想过女生喝醉是这个样子,和清醒的时候大相径庭。
看样子,钱月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