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敬平宽和地笑了:
“好吧。我的意思是说,每个人都有他认为值得的事,或者他在乎的事。他之蜜糖,我之砒霜,事物的价值在不同的人眼里也不一样。你觉得a很重要,那就参加;你觉得它对你的前程毫无影响,甚至干扰到你的人生规划,不参加也没人说你什么啊。它又不是必经之路。不过,你真该学学我们的北大范儿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,不用纠结了。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,先找到,再行动,就这么简单。”
程嘉树品着他的话,忽然抬头问:
“你最想做什么啊?”
刘敬平扩了扩胸,转着身体:
“我嘛……我并不把比赛、考试、就业当成最终目标,总想干点别的什么——我就不能奢求一点创造力吗?难道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世界的野心吗?你知道么,有一次我问静雪,说文学有什么好研究的呀,都是胡编乱造的。她说,她对作家有一种敬畏之感,因为他们用语言创造世界,一个不同于已经存在的现实世界的新世界。我们不也想创造原本没有的东西吗?”
他站定,望着湖水说:
“总有一天,我要干一票大的。”
程嘉树冲动地立起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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