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转一转,”她抬起手腕,手掌朝上,手臂内侧有片肌肤泛起红色。骆安娣笑着说,“结果被蚊子咬了。”
这样的天气,附近都是园林,夜晚的阳台,被蚊子咬再平常不过。齐孝川走近,与她并排靠在围栏处。他微微弯曲其中一侧的膝盖,正装衬托得身材颀长,脸上的神情却很淡,淡得好像什么也不在乎。
骆安娣不由得盘起上肢,指尖轻轻搔着蚊子咬过的位置。
他就在这时候开口,不经意地说:“别再挠了,之后才不会肿起来。”
“可是我忍不住嘛。”她回答。
齐孝川的掌心生了不少茧,掠过骆安娣光滑的小臂,仿佛沙漠亲吻云层,细细摩挲着,无声无息,盖住她刚才忍不住拨弄的地方。
他说:“那我帮你按着。”
他们都望向彼此,狭窄的露台上晦暗不明,唯独两个人在场。中提琴声像是湿润而绵长的雨季
她端详着他郑重其事的眼睛,倏忽间,就这么霍地绽放笑容。夜色静谧,他静静地凝视她,温柔的脸很适合治愈人心,但也并不欠缺潸然的天赋。心脏不安地鼓动,那是齐孝川一生里寥寥无几特别想吻谁的时候。
想要问问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,住在哪,和谁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