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人。”
怎么说呢,也没什么好说。
齐孝川回看向她,表情没有变化,他把头栽下去,整张脸沉没在灰蒙蒙的阴影里说:“好。”
他站起身,轻车熟路走进厨房去帮忙。只听到齐妈妈尖尖的声音在问:“晚上吃牛杂……怎么高兴成这样,痴线啊你?”
吃饭的时候,骆安娣坐在齐孝川对面。
她穿着他妈妈买的拖鞋。说是妈妈,其实是养母,偶尔会教训他,时不时也会露出生疏而悲伤的眼神。齐孝川有一次做梦梦到她说他是“养不熟的白眼狼”,实际情况有一定差别。当时他执意辞职,齐妈妈没有愤怒,只是无奈地苦笑,然后感慨了一句“怎么就养不熟呢”。他知道自己让妈妈担忧了太多。不管为家里做了多少,他终究不是个合格的养子。这也没办法,毕竟浑身上下没哪根骨头是顺着长的,硌得他自己都疼。
骆安娣对此一无所知,仅仅笑着称赞菜肴美味。
齐孝川的爸爸刚刚分明在菜园,但进来得尤其快,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窗户口偷听等着开饭。果不其然,他进来开口头一句就是:“某些同志真的搞笑,这年纪的天煞孤星,还在那儿整天纠结‘喜欢’不‘喜欢’。”
齐孝川费了很大的力气控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