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它还是具有约束力的。”
“当然有,只是约束的力度因人而异。”他想鼓励她,“道是普世的道义,德是个人的操行,两者契合,我们才能在社会上立足,背信弃义的人终究是少数。”
“所以社会才需要正确的道德导向,我们也要提高自己的道德感,才能问心无愧地去评价别人。”
“对。”
她看着他的眼睛,里面有通透、坚定和小小的期许,她对着他笑,随即软软地靠在他身上:“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还记得我的那个助理吗?”
蒋攸宁回忆,他只和她见过一面,模样忘了,只记得她在陪着采访时安静地坐在旁边。
于燕告诉他童珊和方成彬的关系:“她也做错了事,但我对她除了有对方成彬一样的失望和气愤,还有心疼。我看到她那么痛苦,甚至想让她去打胎,想说我会陪着你……我的道德感在她这里失效了。”
蒋攸宁却问:“那你后来说了吗?”
“没有,我觉得我没权利去决定一个新生命的去留。”
蒋攸宁想,这是她在这段关系里保留的分寸:“于燕,我们不是圣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我也这样宽慰自己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