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劲。”胎记男催促着。
荷花低低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,“大,大哥,能不能帮我拿点草纸来。”声音颤巍巍的,好似要哭出来了。
“你怎么那么多事啊?”胎记男不耐烦了。
“大哥行行好吧,我,我,好大哥。”荷花继续哀求。
胎记男先是不愿,耐不住荷花哀求,又转念一想:小丫鬟又不好意思出来,草纸还不得自己送进去,那自己岂不是就能——想到那幅醉人的情景他顿时情愿了,“行了,谁让大哥我心软呢,等着吧。”
他刚一转身,一双灵巧的手顿时袭上了他的脖子,惊恐还留在眼睛里他就已经去见了阎罗王。
“荷花。”解决了胎记男的沈薇轻声唤道。
茅房里头的荷花立刻钻了出来,“公子,您怎么出来了?他又是谁?”荷花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胎记男,又看到自家小姐身边还站着个年轻公子,顿时警惕起来。
“就是和咱们关在一起的那个人。”沈薇语气不太好地说道,“按原来说的行事,一会你还回那间屋子,就藏在,嗯,藏到床底下去。”她记得那屋里墙角是有张破床的。
“好,奴婢明白了。”荷花点了点头,飞快朝远处跑去。经了那场刺杀,荷花虽没练出月桂那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