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腰上!最好是指尖能碰到腰窝。”
虞浅穿的是大露背装,腰部没有布料,程骁南把手伸过去,有那么一点不自然,但也还故作镇定地说了一句:“失礼了。”
这个姿势,虞浅比他高一些,垂着头看他,眼里有演绎出来的浓情。
但摄影师觉得不够,叫工作人员取来一座欧洲风格的做旧烛台,上面的5支白色蜡烛都燃着。
“虞浅,左手那着烛台,有些沉,能坚持吗?”
“OK,好,就是这个状态,脸颊再靠近一点,能感觉到彼此呼吸的距离。”
“好就这样,稍等我试一下效果。”
烛光给这个不到10度的屋子里增添了一丝暖意,也把虞浅冷白色的肌肤染了一层柔光。
像加了滤镜的杏子,也像闻名于众的脂玉。
程骁南有点进不得退不得的感觉,他不能淡定地同深情款款的虞浅对视,只能趁摄影师调适相机时偏开目光。
但不动还好,现在他垂下视线,眼睁睁看着一滴蜡油顺着烛体滑落,沥滴在虞浅腿部肌肤上。
皮肤瞬间泛红,蜡泪凝结。
虞浅很敬业,几乎没动,只有睫毛轻扇,却像在程骁南脑海里纵了一把燎原大火,脑子里某些废料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