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昊面不改色反问:“不然呢,你要我看见她当没看见?”
吴笛不语,这话不管怎么接都会显得小家子气,其实她也知道此类问题不适合拿出来讨论,刚才实在是有点气不过。
祁昊掏出烟盒,在吴笛眼前一晃,“可以吗?”
他在家不抽烟,随身备烟是为应酬需要。吴笛看见桌子中央摆着烟缸,挥挥手,让他随意。
祁昊从烟盒里取出一支,又细又长,有点像女士抽的薄荷烟,但没有薄荷味,他曾跟吴笛解释,这种烟是专为不想上瘾的烟民定制的,吴笛觉得有点自欺欺人。
祁昊点上烟,一边吞云吐雾,一边仰着脸对吴笛说:“冬雪离婚后一直在帮他哥做事,我又一向和阿晖走得近,大家经常见面,怎么拉得下脸来?”
吴笛哼一声,“很完美的借口。”显然对这解释不满意。
祁昊也无所谓,一哂便转开了脸,不再说什么。
吴笛很想问问他,对冬雪应该也有怜惜愧疚之情吧?毕竟她那么爱你。不过她很快放弃了这样的追问,换位思考,实属人之常情,揪着不放没意思。
“我就是想不通,任冬雪到底看上你什么了?还是说你在我跟前和在她跟前完全是两个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