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样!有一就有二,开了这头,往后阿昊可真就成不回家的男人啦!”
吴笛正想怼他两句——是谁把他变成不回家的男人的,还不就是你?
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呵斥,尖嗓子,带点骄横,特有穿透力,除了任冬雪不可能是别人。
吴笛清醒了大半,挣扎起身,“等着,我马上过来!”
她打车赶到月亮湾,春晖已找了个小年轻在门口候她,吴笛与对方不熟,加上心情也不好,只点了下头就跟在人身后往楼里走,路上一声都不吭。
凌晨一点,房间里仍热闹非凡,十几个男女闹哄哄的,唱歌的唱歌,喝酒的喝酒,吴笛没兴趣辨认谁是谁,进房间就搜索祁昊的身影,很快看见他合衣躺在角落沙发上,任冬雪坐一边陪着他,一只手伸出去,搭在祁昊额头上,动作里充满怜惜。
吴笛心头再次火起,正要走上前发作,任春晖鬼魂似的从盥洗室钻出来,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,“哟!弟妹你终于来啦!”
他嗓门特大,满屋子人都听见了,纷纷扭头打量吴笛,而吴笛冷冷地瞪着任冬雪,冬雪见了吴笛,眼神顿冷,却也不惊慌,慢吞吞把手缩回去。
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,吴笛的冲动劲儿过去了,没必要在这里发飙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