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口角都是对感情的缓慢凌迟。
祁昊终于吐干净了,神志清醒了些,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,吴笛一颗心终于放下。
“洗个澡吧!”她拉祁昊起来时说。
吴笛进淋浴房调好水温,出来帮祁昊脱了衣服,把他推进去冲洗,祁昊靠墙站着,像个孩子似的由她摆布,身体随吴笛的指挥转来转去。
吴笛仓促出门时换了条连衣裙穿上,此时裙子被水打湿,紧黏着皮肤十分难受,她也顾不了许多,只想赶紧把祁昊洗干净了弄上床。
偶然抬眸时,发现祁昊视线停留在她胸前,眼睛因酒精的作用发红,可目光里还有别的,毛毛的有些勾人。吴笛低头扫一眼便明白怎么回事,她不客气地把祁昊推转身,让他面壁。手上力道大起来,几乎是把祁昊摁在墙上擦洗,耳边传来祁昊吃吃的闷笑。
好歹把人伺候完送进房间,吴笛还要收拾客厅里的烂摊子,打扫干净后自己再冲个澡,一波三折忙到凌晨三点,精疲力竭爬上床,又担心祁昊在隔壁会不会有事,翻来覆去睡不踏实,只得又起来,抱了枕头和薄毯去陪他。
祁昊却睡得老实,脑袋一沾枕头就没动过。吴笛在他脚边找了块空间蜷缩着睡下,很快也坠入梦乡。
这一觉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