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的焦虑,她鼓起勇气试探,“妈,如果我把吉吉接我们身边去带,周末再送过来陪你们,您觉得合不合适?”
吴笛是急脾气,刚坐在吉吉身边看她写作业,一颗心愁得都快拧成结了,总觉得该想个办法,不能袖手旁观。
谢明珍警觉地挑了下眉,不急着说话,先端起杯子喝口茶,放下杯子时,神色已放松。
她慢悠悠说:“如果你还跟在财务部时那么轻松呢,我不反对你把孩子接回去,但如果接回去了也是交给保姆看着,那还不如就让她住这儿呢!我和小赵两个加起来总比你找保姆强吧?”
吴笛说不出话来,心情更加沮丧。婆婆是真了解她,知道她不可能换个清闲部门,从此安于相夫教子。
谢明珍年轻时也很要强,和丈夫一起在公司叱咤过几年,明白职场对女人的诱惑不比对男人小,她没有指责吴笛,话说得点到为止,见吴笛气馁,又乐观地劝道:“小孩子没你想得那么脆弱,就说祁昊小时候吧,我们也没多少时间照顾他,更别说天天盯着他写功课了。你看他现在不是挺有出息?退一步讲,就算吉吉将来没什么能耐,咱家也不指着她养,你愁什么!”
吴笛虽不赞同,但也不好反驳婆婆,只能朝她笑笑。
快九点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