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吞说:“我和冬雪,以后会尽量少见面。”
吴笛先一愣,等明白过来又百感交集。
昨晚在气头上她揪着冬雪炮轰了祁昊一顿,不过这会儿理智已经恢复,她相信祁昊对冬雪确实没有什么,要有至多也就是一点歉疚之情。这么多年一直是冬雪不知疲倦地在唱独角戏。
她有些犹豫,自己是否该表现得大度一点?
祁昊等了会儿,没听见吴笛有动静,转眸朝她瞟去,眼里似有一丝期待,大概希望她也说点什么,而吴笛只是点了点头,柔声叮嘱,“路上小心点。”
祁昊眼神一黯,随即恢复自如,朝妻子笑笑,走了出去。
最近两年,吴笛不止一次考虑过离婚问题,但也只是想想而已,除了感情因素,离婚引爆的后果也是她怯于面对的:孩子、长辈,以及对职业前途的影响,对她而言不亚于经历一场八级地震。
既然她和祁昊还有感情,既然两个人谁也改变不了谁,那就试着求同存异吧,只要能够相安无事地过下去就算胜利。
而祁昊刚才的表现让吴笛对未来又添了信心——她看到了祁昊的改变,他在努力做自我调整,试着体谅妻子,并明确表达出来。过去即便他愿意让步,也只会悄悄表现在行动上,而不是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