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劲儿又不过分,这口大吟酿感觉轻飘飘的,不实在。”
祁昊只能摇头叹,“你就是欣赏二锅头的水平。”
吴笛想,人身上有些本质性的东西真的很难改变,就像她跟着祁昊吃过那么多珍馐,哪天嘴馋起来想吃的还是一碗鸡汤馄饨,或是以爆鱼作浇头的苏式面条。
不过她不会在这时候煞风景,点头笑道:“好吧!我懂了,取长补短——这就是咱俩虽然各方面都格格不入,却能在一起生活八年的原因。”
祁昊闻言,握着茶杯的手在空中一顿,似想说什么,双眸一垂,又忍住了。
菜一道道端上来,吴笛拿捏着祁昊的神色,把话题切入正事,也是她今天约祁昊出来的目的所在,为此她已细细筹谋了一天。
“你知道许明俊来市场部是要做一个大项目吗?”
“许明俊”这个名字在祁昊心里勾起不适,原本愉悦的神色淡了些许,“略有耳闻,但没兴趣了解。”
“那天他拦着我在走廊上说话,也谈到了这件事。”吴笛留意着祁昊的反应,小心翼翼说,“他向我证实那是个非常有前景的项目,而且和锐鹏也有扯不开的关系……”
祁昊沉默地听吴笛把前因后果讲完,兴致依然不高,“形容得挺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