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笛憨憨一笑不接茬,“我记得有次你跟我去大剧院听伯雷的钢琴独奏音乐会,听着听着你就睡着了!”
不过那天晚上让吴笛印象最深刻的不是祁昊睡觉,而是他即使睡过去了还牢牢握着自己的手。
祁昊毫无惭色,泰然说:“本来就是陪你去听的,我听不懂就只能被催眠了。”
“其实你没必要勉强自己,我一个人去也行的。”
“没勉强,我高兴。虽然我没有音乐细胞,但我老婆有。”
吴笛抿唇笑,“那你说,那时候你追我是不是因为崇拜我?”
“也不叫崇拜吧。”祁昊挺认真地想了想说,“算是……取长补短。”
几口酒下肚,吴笛精神放松,话更多了。
“我的长处呢是会拨弄拨弄乐器,那你呢,你擅长什么,别告诉我是管理公司啊,那是主业,不是兴趣。”
祁昊指指桌上的餐碟,“美食啊!想想你认识我之前都吃点什么。”
在吃的方面,吴笛确实不讲究,比如今天她点的清酒是普通的月桂冠,以前还爱喝千贺寿,都属于低档日本酒。祁昊曾经给她推荐过獭祭大吟酿,认为是日本清酒中的经典。吴笛却没喝出什么感觉——“口感还不如千贺寿呢!千贺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