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步步逼近冬雪,“告诉你任冬雪,我忍你很久了,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!”
“你们家的事?”冬雪寸步不让,“你确定你知道你们家所有的事情?那我问你,你知不知道祁昊跟我哥合办了个公司,他还是大股东?你知不知道我也是股东之一?这公司属于我们仨,你根本没有份儿!”
吴笛脸上掠过懵懂,虽只短短一瞬,还是被冬雪看了个底儿掉,她得意地笑起来,“你不知道吧?你不想想这是为什么?祁昊他信任我和我哥,远远胜过信任你这个老婆!”
吴笛真想扑上去,用五条指印抹去她那一脸得意,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,自己越是失控愤怒就越会助长任冬雪的嚣张气焰。
她使劲忍着,咬牙低笑,“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?再说,不管我知不知道,我都是他的合法太太!你再处心积虑往外掏钱陪他玩,他也没想过要娶你!”
冬雪被戳到痛处,脸煞白,嘴唇哆嗦,“吴笛,我真想不通祁昊他看上你什么了!你他妈根本就是个吃里扒外、蛇蝎心肠的女人!”
虽然五楼是春晖的独享天地,没陌生人上来看热闹,但两人在电梯间如此肆无忌惮地吵闹还是惊动了房间里的人——春晖跟在两名服务生后面很快现身,吴笛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