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一脸愠色问。
祁昊神色不动,“我想不出离婚的理由。”
“我绕过你找你爸谈合作,这个理由还不够?”
“公务和私生活是两码事,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吴笛噎住,不过也确实符合祁昊的风格,每次她以为两人要完蛋了,祁昊会突然变脸,把大事化小,让婚姻继续。然而吴笛已经厌倦这种反复。
她定一定神方说:“你是因为在凯跃酒店许下的那个承诺吗?用不着,我没指望过,你也别当真。”
祁昊短促笑了下,“跟那没关系,就是觉得没到离婚的地步。”
吴笛语气里透出坚决,“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婚?”
祁昊的视线虚虚地落在她脸上,旋即转开,“除非……有非离不可的理由。”
“任冬雪。”
祁昊嗤笑,“无稽之谈。”
吴笛冷笑,“任冬雪就差把你俩的关系写成字条贴脑门上招摇了!你还说是无稽之谈?!我以前是很气你们,现在我想通了,不管是家里还是事业上,我都帮不了你,还经常给你添堵。她不一样,她崇拜你,听话、顺从,还有雄厚的经济实力随时可以支持你,我简直想不出你不要她的理由……”
祁昊沉不住气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