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弟妹大驾光临,春晖有失远迎!”
吴笛语含讥讽说:“这都什么年代的台词了,念出来不觉得硌牙?”
春晖不以为意地笑着,特地走下几步与她并肩,“我吧,每次一见到你,总想说点跟别人不一样的,显出你在我心里的分量,可惜我嘴笨,明明挺正经的话一说出来就变四不像了。”
吴笛哼道:“我在你心里能有什么分量?不过是托祁昊的福,你还肯拿正眼瞧我一两眼——不是说今天要跟我算账么?”
“哈哈!怕你不肯出来,所以用激将法和你开个玩笑,千万别见怪!其实没有算账的意思,就是想约你出来说说话。我呢,老早就有这想法,可惜总找不着机会......”
吴笛任凭春晖絮絮地说着,也不接话,扭头打量楼内。这栋茶楼外面瞧着不起眼,里面却装饰得颇有几分格调,摆设虽不多,但清净古朴,熏蒸的莲蓬,瘦漏透的假山石,大概是走枯山水的风格,鼻息间时而掠过一缕淡香,不像花也不似香料,却也沁人心脾,吴笛懒得问,不想和春晖显得过于亲近。
上到二楼,打眼就是个宽敞的客堂间,用透纱屏风粗略隔开,吴笛目光大致一扫,见有五六张桌子,却没一个客人,想想也是,这个点大家都忙着光顾饭馆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