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阿昊说出来的,前几天我找冯律谈点事,看他忙着给阿昊整理资产列表我就猜到了。虽然他打你同事那天也说要离婚,但我不信他会当真,哪成想这过了没几天呢,你俩还玩上真的了……我本打算约他出来问问怎么回事,可他跟我推三阻四的,问多了居然挂我电话!我怕他是冲动将来后悔,既然劝不动他,那我只能来劝你了。”
难得今晚春晖没有呼朋唤友,只身请吴笛喝茶,看来也是被祁昊弄得没办法了。
吴笛直截了当说:“劝我更没用,离婚是我提的。”
春晖没觉得意外,“我想也是,阿昊是不可能提离婚的。呵,九九八十一难都过来了,结果还是要离……弟妹,也只有你能让他这么心甘情愿,忍气吞声……我唯一不懂的是,你为什么要把这么个对你死心塌地的人往外推呢,离了婚,你上哪儿再找第二个祁昊去?”
吴笛放下笔,手拢在一处,正色说:“我们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你不清楚?你深更半夜陪他在外面疯的时候没想过他家里还有个老婆?还有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妹妹,回回碰面都跟我示威,什么话难听就拣什么说!这会儿在我跟前装什么无辜!你们这么干,不就想看我跟祁昊离婚吗?好啊,现在满足你们!”
她愤怒的眼神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