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过立刻静悄悄了。夫妇俩也躲在房间享清闲。吴笛看剧或者翻书,祁昊一般要继续工作到十点,有时没那么忙,就陪吴笛一起躺着聊天,聊得最多的还是孩子。
祁昊问:“我岳父岳母不都是老师吗?你就没从他们身上学到点教育方法?”
吴笛说:“我爸对我可严格了,我要是拿他那套来对付吉吉,吉吉肯定更受不了。”
祁昊同意,“女孩子得宠着,甜甜蜜蜜地长大,要那么严格干什么?”
“那是你的想法,我爸可没把我当女孩看,也从没想过要宠着我……可能就因为他这种态度吧,我很晚才有性别意识,就是意识到自己是女孩子,因为在家里爸妈从来不说你是女孩,你不能怎么样,应该怎么样那种话。”
祁昊笑,“难怪你这么能打,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吴笛陷入回忆,“我现在还记得 17 岁那年,学校办文艺晚会,我没有参与节目,就坐在观众席上看同学表演,突然就很惊讶,我发现好多同龄女生已经会化妆了,还会把头发盘成各种好看的样式,有些女生穿着显身材的礼服在台上走来走去,拍合照时两只手交扣放在胸前,举止端庄得像个贵妇人,我都看呆了,感觉自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憨妞。”
祁昊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