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像历经一场重大车祸, 浑身要死不活。肇事者却一点也不像她,他眸子里餍足又带着狠厉, 俯身来理她头发时又带着一股显然可见的温柔。
林似却惧怕极了这种温柔。
她又更彻底地懂了霍行薄,他简直是魔鬼。
她眼眶还是哭红的状态, 眼尾睫毛被生理泪水黏湿。霍行薄忽然就笑了起来,听到她肠道饥饿的叫声,把她拉起来穿衣服。
林似也没有拒绝,任他折腾。
帮她穿好睡裙, 他才去衣帽间拿自己的睡衣, 一件短袖的真丝家居服, 灯光下绸缎上流动着光。
他回到房间,捡起脚下的黑色包包。
林似有些心疼和恼。
霍行薄看到了她这一点小脾气。
他把包放到了沙发上:“赔你就是了。”
林似说这个包有意义。
霍行薄问她什么意义,她说是暑假那年庆祝她毕业买的。
她一板一眼答,霍行薄眉眼却都是笑。
他把包举到头顶问她:“那要给你供起来,这样?”
这双桃花眼因为带笑深情又好看,但林似不敢沉沦。可她又奇怪他这样的转变,这种事情上这个人就好像个幼稚小孩,好像是满足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