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城离卢市的高铁只有一两个小时,跑一趟不会太难,但劳驾霍行薄这样的人物却的确不是一桩容易的事。
霍行薄已经放下了文件,没再说什么,就像刚才一样跟林似聊起唱片里的音乐,聊起古典钢琴家和她学校里的事。
他们之间的话似乎多了起来,以前都是一问一答,至少现在能东拉西扯些别的。
……
气温每天都在上升一个高度,到6号这天却下起一场大雨,难得有些凉意。
霍行薄中午给林似发来微信,短短几个字:明天跟我去阳城。
林似有些诧异,也是惊喜。
她打电话过去:“巩老师爱人的事你答应了?”
“嗯,你可以向你导师交差了。”他那边有酒杯碰撞的声音。
林似弯起唇,霍行薄说宋铭查清了,也不过是桩小事。她听到有人叫他霍先生,又听见有人向他敬酒。
“你在酒局上啊?”
霍行薄在电话里应着。
她叮嘱:“那吃点东西垫垫再喝呀。”
手机里传来青年的一声低笑。
霍行薄说:“晚上收拾一下吧,最好请个假,我有事要多待几天。”
林似有些踟蹰,答应着: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