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但都是轻软的东西,砸在霍行薄身上也不会疼。
霍行薄看她发完脾气,地毯上有个是她经常戴的发卡,他弯腰从一堆枕头里捡起来。
“是我没忍住,对不起。”他说,“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,我尊重你,但你要吃饭。
他去阳台上抽了很多支烟。
林似不知道她的这种情绪。
从最初的空白到现在的东想西想,她完全没想过在这个时候要宝宝啊。
一开始她想过最早的时间就是毕业以后,后来霍行薄说支持她考研,她想的便是至少也在三年后。现在突然有了这个意外,她所有的目标全部被打乱。
她也许不能踏入梦想的央音了,或者不能去考柯蒂斯音乐学院了,也或者不能再去考导师们都说很好的本尼音乐学院。所有原本可以接触到的美好都会在短期或者长期内彻底失去。
但是她也会失去霍行薄的笑脸。
他坐在露天阳台的沙发里已经两个小时,一直在抽烟,一边接听了些工作上的电话。偶尔会说得不耐烦,失去了一贯的冷静,薄怒地训人。却又把这种训人的声音压到最低,不愿打扰了她。
林似想,她也许也会得到一份后悔。
也许未来的某个时刻,她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