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生在花楼,有多少事由不得自己。”薛北望耐心的为白承珏擦干头发,“若是可以选,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谁愿在花楼一身红妆,卖笑为生。”
小木子点头。
已经了然薛北望不在意白承珏是男是女,身份贵贱,在意的唯独是这个人。
薛北望命人从新换了套被褥后,将白承珏从浴桶中抱出。
堂堂皇子照顾人也是第一次。
将白承珏抱出浴桶时,白承珏手肘与浴桶碰撞发出声脆响,薛北望瞪大眼睛,把他安置到床榻时,赶忙去检查手腕上的伤处。
见腕口上磕疼了一大块,没个轻重的手搓揉着伤处。
疼的昏迷中的人闷哼了一声。
“爷,你手劲轻点,他手腕那么细,可别把人家骨头给捏碎了。”
薛北望抿了抿干裂的双唇,看着白承珏泛红的手腕,一时间拿不准该从何处下手。
求助的目光不由望向一旁的小木子。
“要不你来吧,我平常接触的都是些糙老爷们,没遇过这样的。”
“行,那我来。”
薛北望的指腹划了一下白承珏的手腕,道:“就这个位置,你别随处乱碰。”
小木子点头,手刚搭上白承珏腕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