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颤动。
    白承珏调笑道:“真厉害,  原来望北走路不看路亦是可以的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薛北望被前面的矮阶绊了个踉跄,双手下意识将白承珏囚的更紧,冰凉的铁面贴上薛北望的侧颈。
    若没有这一层铁面碍事,双唇此时已落上薛北望颈部的人迎脉,  铁面下白承珏遗憾轻叹,  手故作不经意的触碰上薛北望的耳廓,  发烫的皮肉诱的他不住用指腹来回轻擦。
    薛北望不适的缩起脖颈:“别闹我,待会害你摔了,  如何是好。”
    白承珏讪讪收手,轻笑道:“好。”
    关于身份的时,  二人回去的路上从未明说过,  薛北望的照顾也从未懈怠,三餐熬药亦或是驾马,薛北望亲力亲为,  生怕不留神昭王的人又寻觅到机会对白承珏下手。
    白承珏见薛北望忙里忙外甚是辛苦,也说过队伍中要真有昭王的人,南闵县县令的处境恐怕比他危险的多。
    可惜这些话对薛北望毫无作用,那些繁琐的千篇一律的事情,薛北望依旧做的乐此不疲。
    回宫前的最后一晚,白承珏刚躺下,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。
    薛北望道:“是我,今夜可以见一面吗?就我们二人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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