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委屈:
    “我来扮!”
    白承珏微愣,想到薛北望穿锦衣罗裙顿时生了兴致,故作为难道:“……那便试试?”
    薛北望从不是用嘴哄人的性格,拉着白承珏上马车便为自己梳妆打扮。
    细线在脸上绞面,疼得薛北望咬紧后槽牙。
    白承珏道:“疼得话就算了。”
    “不疼!”
    见薛北望强撑,白承珏浅笑,手中动作继续。
    脂粉扑面,香气熏人,薛北望呛得咳了两声,白承珏忍着笑意坐在薛北望跟前,单手捏着薛北望的下巴,为他描眉勾唇,薛北望一动不动坐在白承珏跟前,任由白承珏随意摆弄。
    马车外传来,敲响木板的声音,不多时香莲在马车外喊道:“以后有的是机会,光天化日,要是被路过的村民听见,该多不好意思……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马车车帘被掀开,香莲看着白承珏许久未见的女儿装束瞪大眼睛,未料主子都二十好几一身女儿妆竟仍不突兀,随着的年纪增长风韵气质更甚当年。
    还未等回过神,白承珏搀着薛北望从马车内出来,香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    薛北望体态健壮,五官有棱有角生得英气俊朗,哪怕细细打扮,看起来也有些怪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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