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兔子兔子的叫他,干脆就让族长帮他起了个名,然后就一直用着了。
哪来的时家人。
时归芜没说话,男人看了他两眼,不知道是以为他默认了还是怎么,最终还是转身出去了。
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反套了信息,且对方还什么都没透露。
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在,时归芜才分出精力来观察四周。
这个房间不大,里面的布置也很少,除了床椅桌柜之外没什么东西,床倒是挺宽,还软软的。
时归芜没睡过这样的床,乐呵呵地在上面蹦跶了一会儿,跟着有弹性的床弹起落下。
直到有人进来把挂水的瓶子和针头收拾走,他才有所收敛。
除了打针的右手,他的左手还被包扎过了,上面缠了厚厚的几层绷带,遮住被蛇咬出的两个血洞。
上药的地方凉凉的,时归芜还闻到了淡淡的药味。
他下床走到床边,窗外是一个大花园,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,道路旁还栽了些观赏的树,远处还有高高低低的建筑隐在树丛里,看不真切。
但不管怎么看,都不是时归芜熟悉的环境。
这里不是他下山的途中,也没发现那蛇妖的踪影,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处公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