昀微蹙起眉,伸手将胆大包天的兔子从脸上撕了下来,眸色幽深地看着半眯着眼神似迷醉的兔子,手指卡在他细嫩的脖子处。
只要男人指尖一个用力,这只胆敢在他脸上张牙舞爪咬他的兔子就会断绝生息。
与此同时肉眼可见地,男人下巴处破了个小口子的地方缓缓流出血来,止不住地随着重力坠落在他名贵的衣服上,绽出几朵血花,可见兔子咬得有多深。
应闻昀本就严肃不耐的脸看起来更黑了,吓得两个旁观者都心惊胆战地不敢出声,连方才还气焰猖獗的赵子眷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,心想好友要发飙了。
倒霉鬼是那只可怜弱小的兔子。
他甚至都无法救下一只可怜的小兔子。
时归芜像只醉奶的小奶猫一样软趴趴地被应闻昀捏着,不一样的是他不是醉奶,而是醉血。
这倒霉人类的血液竟有酒精一样的功效,让小兔妖的小脑袋晕乎了半晌,才总算消化掉。
他一睁眼,就看到倒霉人类黑得像墨汁一样的表情,配合着人类肉眼看不到的阴暗黑影,时归芜再次体会到了压迫的气场。
而他呼吸也越来越艰难,似乎是男人的气场强得让他呼吸不过来。
他挣扎着,男人的手却像只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