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不见踪影,现在这么野不管,以后不知道怎么放肆,离他那么远,要是哪天真被人抓走了自己却浑然不知,要怎么办。
时归芜的脑袋随着男人的起身而转动,正疑惑他要做什么。
就看到男人大踏步走了出去。
时归芜下意识跳下桌子要跟上去,不料桌子太高,落地时姿势不对一不小心伤到了爪子,顿时痛呼了一声,脚下没能刹住连打了几个滚。
走到门口的应闻昀脚步微顿了下,却没回头,很快漠不关心地走了。
时归芜两眼泪汪汪,左爪剧痛袭来让他不敢让爪子碰一下地,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探头往外一看,不见男人的身影。
男人真的抛下他离开了。
时归芜以最快的速度奔到电梯门边,直起身子费劲地用右爪扒拉,电梯门却纹丝不动。
他累得停下来。
男人大长腿走得那么快,还是坐电梯下的楼,现在没人帮他按电梯,他就算跑的再怎么快也不可能赶上男人的脚步。
说不定他已经坐车回去了。
原来男人是真的想要解除主宠关系,不是开玩笑的。
时归芜不太明白自己只是稍微回来晚了,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。
他们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