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味失去了猎物的目标,蛇妖有些气急败坏,许久后走到一处无人的墙角隐去了身形。
不需要多少天的宅家歇息,时归芜的左爪子就完全恢复了,绷带也就前两天还缠着,后面直接就只涂药消肿。
下午,在家办公的应闻昀坐在沙发上捏着兔子的左爪看,时归芜懒洋洋趴在男人大腿上,半睁着眼昏昏欲睡。
不知道是秋天渐浓还是什么,最近天气转变得很快,总是狂风大作,多雨雷鸣,天上时刻笼罩着一大团黑沉的乌云,骇人又逼仄。
整的不像秋天,反倒像多雨的春天,气温也转凉了。
有点反常。
时归芜眯着眼睛想,爪子忽然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,应闻昀奇怪道:“这里怎么还有痕迹?”
哪里?时归芜也凑过去看自己的爪爪,还是蛇妖留下的,但已经很淡了,很小就相当于没有。
时归芜不以为意地晃晃脑袋,长耳朵搔了搔脸颊。
应闻昀眉峰拢起,好似不太满意的样子,拇指搓了搓痕迹,很快目光移到兔子身上,手掌盖住小宠物的脑袋。
时归芜莫名其妙,不满地退后一步仰头看男人。
“你长大了些。”应闻昀解释,他刚才是在拿手掌大概衡量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