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,咱们不能卖,勒索干一票大的,成功了咱们就能永远吃香喝辣了。”
人贩子粗噶沙哑的声音在灰暗肮脏的封闭小屋子里响起,向自己的同伴指了指缩在墙角的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小男孩。
其他小孩因为试图逃跑过被绑匪抓回来滚得灰头土脸的,只有墙角一脸冷静的小男孩浑身干干净净,一点灰尘不沾,像个矜贵的小少爷。
时归芜难受地睁着眼望着酷酷的小男孩,他比小少年大了几岁,哪怕被绑架了还亲耳听到人贩子要勒索他的家人,也还是非常镇定。
注意到时归芜的视线后漠然地看了他一眼,随后撇开脸。
莫名的,时归芜觉得酷男孩很熟悉,尤其是看向他的眼神。
人贩子将一群小孩关在只有一个小窗用来透气的黑屋子里离去,任由小孩子们的哭声突破天际也不怕人来,因为这里是无人到访的荒山野岭,隐蔽性很强。
许久之后那群小孩哭累了,肚子也饿了没力气继续折腾,个个倒头睡在了地上。
时归芜坐靠在墙上,艰难地呼吸着,只觉得心脏的跳动越来越难受,因为发烧心率飙升,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一个人轻轻坐到他旁边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带着稚气的声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