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闷得很,但若喜欢一个人就是真的喜欢,你看你都被他带回家的,肯定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,不要和他置气,上去打他一顿就好了。”
时归芜把手放下来,心想赵子眷说的都是谎话,男人在他面前连有关兔子的话都不提一句,哪里是把他放在心尖上疼的。
男人不止不喜欢他,还净和他胡说八道。
他又开始不自觉地咬嘴唇。
下楼时嘴唇就被他咬得有些红肿,看起来像被谁蹂、躏过的一样,竟引起了赵子眷的误会。
赵子眷在心里啧啧称奇,开始怀疑是不是应闻昀把人亲狠了才惹人生气的,真是一点都不会克制。
但他没有说出来,不知情的时归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误会了。
赵子眷本来在沙发上逗弄着什么,现在他远离了沙发,不久沙发处有轻轻地咚的一声传来,吸引了时归芜的注意力。
他侧头看去,一只背影看起来有点熟悉的白团子在沙发下方处滚了一圈,不知是从沙发上掉下来的还是自己跳下来的。
时归芜心脏一跳,差点误以为是他,看到白团子的正脸时松了口气,自嘲自己竟然会紧张。
那也是一只兔子,毛色很白,眼睛也是剔透纯粹的红,甚至身形和时归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