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赖,希望自己能尽快把一切都弄清楚吧。
时归芜在床上欢乐地翻滚了两圈,坠入梦乡前这样想着。
不知是不是他的执念太强烈,这天晚上他又做梦了。
梦境里很混乱,一会儿是他熟悉的面孔,一会儿是两个看不起面容的人在他面前晃悠,让他眼花缭乱。
脑袋也针扎似的痛。
混乱的梦把他的睡眠搅得一团糟,等一觉睡醒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神情恍恍惚惚地下楼,快到一楼时差点一脚踩空滚下去,看得沙发上坐着的人心惊。
时帘川快要毕业了,学校早已结课,他又暂时不打算考研,也不去实习,目前的任务就是写论文,所以没事的时候除了在家就是约朋友出去玩。
今天他还在家,看到时归芜眼下多了一抹青黑,明显睡眠不足的状态,关切问他是不是生病了。
手已经拿起电话准备拨打医生的电话了。
时归芜脸色不太好地揉了揉额角,虚弱地笑了笑,低声道:“头有点疼,大概是昨晚做了噩梦,所以没睡好吧,我今天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昨晚的梦太过混乱,像有千百个片段拼命往他脑海里塞,一下子接受那么多东西自然有点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