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声响,时帘川担心他昏倒了或者发生什么事,站在门口外面敲了敲门,还问他有没有事。
那急躁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一样,吓了时归芜一跳。
哪怕门被反锁着,时归芜仍担心对方会破门进来,紧盯着门口,颤声答了句马上出去。
再试过几次之后,他放弃了。
尾巴还好,有裤子可以挡着,耳朵实在收不回去,只能暂时让时帘川把耳朵认作是饰品了。
如果真的在时帘川面前暴露了,他可以试着让他遗忘这段记忆,只是对一个人类做这种小动作的话天道应该不会察觉到。
想到这种可能性,时归芜镇定了许多,飞快洗漱好后小心翼翼打开门走出去。
时帘川在门口正等得着急,见他出来总算松了口气,“刚才是怎么了吗,你吓到我了。”
他习惯性又想去摸时归芜的脑袋,被后者后仰躲开了。
时归芜两只小手甚至包不住耳朵,依旧掩耳盗铃般捂着,灵活地溜到时帘川身后让他背过身去。
时帘川不解,问了一句就被时归芜奶凶奶凶地回“不许问,二哥快点照做”。
他倒不至于和时归芜生气,反而觉得这样的弟弟是在朝他撒娇,会撒娇的弟弟多让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