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典礼上的意气风发,这会儿仔细看,才发现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。
“进来。”
聂御霆将她唤了进去。
阮黎走进去,讷讷地看着他的纱布。
“这是……因为车祸吗?”
聂御霆无所谓笑了笑,“小伤,无妨。”
阮黎明白了,果然,那样严重的车祸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呢?
一定是为了不影响总统就职典礼而默默隐忍吧!
鼻尖莫名有点酸酸的,她下意识指了指那处新鲜的渗血位置,“那……这是……”
这个位置有些熟悉,似乎正好吻合了她的身高。
聂御霆勾勾唇角,睨她一眼。
“早上被某个冒失的小东西撞到,伤口裂开了而已。”
阮黎反应过来,难怪他被撞了后表情有些难看……
想到他就这样顶着裂开的伤口,面色如常地撑过了整个就职典礼,她的心头瞬间涌上愧疚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您有伤。”她向他道歉。
聂御霆没出声,他的眸中不仅没有责怪,反倒升起几分愉悦。
为了确保典礼如期举行,他利用周末在私邸养了两天的伤。
没想到,高度运转的大脑一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