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一直犹豫到了现在。”阮黎低下头。
“与你无关,阮小黎,你不用和我道歉。”傅少顷摇头,“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在想,是不是因为我有一个这样荒唐的父亲,以致于你对我也有了排斥。”
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阮黎不明白。
“全裕京市的人都知道,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。他在外面有着各种各样不同的女人,那些女人还找到我家去威胁我妈,我妈因此得了抑郁症自杀,这也是裕京市人人都知道的新闻。现在,他又要大摆筵席娶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的女人……”
傅少顷苦笑,“人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,你若是对我没有信心,或者觉得我也是父亲那样的人,也是常理中的事。”
“没有,傅院长,我对你没有这样的偏见。”阮黎摇头。
傅少顷吁出口气,“那就好,阮小黎,你相信我,我决不会成为爸爸那样的人,更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
阮黎下意识想点头,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……
还来不及细想,急救室的灯灭掉,医生疾步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曹玉芬!曹玉芬的家属在吗?”
旁边福利院的人立刻挤了上去,“我们就是。”
“这位病人有严重的肝硬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