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‘嗯啵’的情况。
早上一睁眼就问一遍，晚上睡前又问一遍，中午吃饭吃高兴了，还得再问一遍。
都说母子连心，但显然父子也连着心……
阮黎莫名有些自责，晚饭后，她赶紧改了聂夫人的高定设计，然后剩下的时间都用来陪儿子。
有她陪着玩，嗯嗯还是很快忘记了不开心的事情，小下巴贴着创可贴，咯咯地笑。
哄睡嗯嗯后，阮黎去找程蕊，说了自己的新思路。
“什么！桦枫做高定？”
程蕊惊得从床上跳起来。
阮黎被她的夸张反应吓了一跳，“怎么样，会不会太冒险？”
“不不不，不冒险！”
程蕊兴奋不已，转手拿出计算器，巴拉巴拉开始算账。
“你想啊，小黎，今天下午那位女客人定了一件外套，就这一件，等于咱们平时卖二十件的价格！虽然你要按她的尺寸重新画图，我还要找工厂的人单独做一件，但这些和价格比，都不是事儿啊！
如果我们能按照这个方式去接高定订单，同样卖那么多件衣服，咱们的营业额要提高整整二十倍呢！二十倍啊，等于咱们多赚了一年零八个月的钱了！”
阮黎点点头，“价格是一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