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。
果然，刚才还眼泪花花打转的嗯嗯，终于破涕为笑，小手手抓着他的衣服，跟着他上下晃荡。
看着儿子再次放松下来的快乐笑脸，聂御霆的表情也逐渐温柔。
最后，一把搂过儿子，圈在怀里。
嗯嗯笑得一抖一抖地，趴在帅爸比胸前喘气。
“阮誉恩，好玩吗？”
小娃娃点头点头，小手手又更用力抱紧了聂御霆。
聂御霆松口气，在儿子光洁的大额头上亲一口。
“那你能不能告诉爸爸，为什么今天发脾气了？”
嗯嗯的小肉脸僵了僵，从男人胸口爬起来，撅着嘴看他。
伸出小手手，指了指自己的小嘴，又拉起聂御霆的手，打了个勾勾。
然后，小脑袋低下来，像是做错事般，十分沮丧。
聂御霆愣一下，几秒后才恍然大悟。
他想起来了，自己离开前，曾和嗯嗯有约定。
那晚，他们俩打了勾勾，然后说好，回来时嗯嗯会有进步。
之后，他连夜赶去外地开会，这几天都在忙，这个约定也就忘记了。
但对嗯嗯来说，这个约定大概就是他这两天练习说话的全部动力。
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