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进行的,但也有一种可能,就是那几个人,在我们发现阮黎之前,就已经离开了码头!”
“对啊!”楚河激动地拍个巴掌,“阁下说得对,也许当时,他们算准了时间,坐那辆货轮走了!”
警员听得一愣一愣的,昨晚他也在现场,自然也听见了货轮的汽笛声。
只是那样的声音一闪而过,他并没有往心里去。
没想到,竟然被总统阁下捕捉到了这样的细节!
警员回过神来,崇拜而敬佩的目光投向聂御霆。
“总统先生,是我们的疏忽!我们马上去查那艘货轮的去向!”
……
聂御霆离开书房的时候,是第二天傍晚了。
至此,他已经连续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合眼,眼中布满了红血丝。
阮黎本来也睡不着,但是只要她不肯睡,男人就会板起脸不开心,于是她也只能硬逼着自己,断断续续睡了几个小时。
虽然休息得不多,但比不眠不休的男人,她的状态还是好很多。
“聂御霆,怎么样了?”她问。
“有一些进展……”
聂御霆把刚才书房里的汇报和发现告诉了阮黎。
“所以,现在我们只要等那艘货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