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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起来后,她一直在想这件事。
工人们都是很专业的,秀场也早就开始布置了,为什么单单她头顶的灯具砸了下来,这让她感到奇怪。
并且事后,留在现场检查的江怡人还打电话告诉她,挂灯的绳索松动的事。
好好的绳索,怎么会松开?
这让她不得不起疑。
程蕊瞪大眼,看着她嘴角发抖,“不不……不会吧,小黎!有人想要弄死咱们吗?呜呜,不要啊,我不要被灯砸成肉酱啊!”
“没那么夸张啦!”阮黎赶紧劝她。
一想到程蕊昨天连哭带嚎地扑过来看她是不是有事的样子,想必也真是被吓得不轻。
“谁说没有?搞不好就是有人故意,小黎,我不想死啊,我还没结婚没生孩子啊!”程蕊抹着眼泪。
阮黎扑哧一下笑了,“那我就想死吗?我还有个超级乖的儿子呢!”
“那怎么办?要不我们打道回府吧,小黎?现场就交给怡人,悦然她们好了。”
“瞧你说的,好像怡人,悦然被砸着会没事似的。”
“也不是啦!我只是想说目标主要是你,其次是我嘛!怡人和悦然比较安全啊……”
阮黎揉了揉眉心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