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看见聂御霆进了花园,你现在又这样忙忙慌慌跑出来,是不是和他说什么了?”
阮黎垂着头看脚尖,“没说什么。”
“你还瞒我?你的性子,哪儿会像刚才那样胡冲乱撞?是不是聂御霆说什么冷淡的话,刺激你了?”鲁苑又问。
阮黎咬咬唇,终于哑着声音开了口。
“他不是冷淡,他是讨厌我。他说我贪图王室富贵,宁可接受一夫多妻制也要嫁给凯泽尔。他还说,甜甜是私生女……可甜甜才不是……唔……”
阮黎话没说完,嗓子就已经剧痛难忍,咽喉处有一丝丝血腥味道,多半是刚才气急对聂御霆嘶吼,把养了两天的嗓子又弄得发炎了。
“好了好了,你先别说话。我听说了艺术馆火灾的事,你多半是吸入烟气伤了喉咙吧!别说话,先喝点水。”
鲁苑说着,叫来服务生,要了一杯温水。
阮黎喝了几口水,稍微润了润嗓子。
她还想说什么,被鲁苑给制止了。
“阮黎,我明白你的心情。聂御霆对你冷淡,只因为你们之间的误会没有解开。你要明白,聂御霆现在说的做的,都是针对安琪儿,而不是阮黎。”
阮黎拧着眉,“可我虽然换了名字,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