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两年感情空白就能被弥补。
可是她忘记了,聂御霆失去的不只有她,还有他的总统事业。
“他天生就是王者,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总统这个位置……”
傅少顷走上来,“阮小黎,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,不是吗?”
……
第二天。
裕京街,总统办公室。
余世宗气疯了一般站在办公桌前,把刚送上来的文件都撕个粉碎。
旁边两个路人打扮的男人,垂着头站着,大气不敢出一口。
“你们是蠢货吗?我让你们拍聂御霆的惨相!你们给我拍的什么鬼……一张被人推走的病床,病床上躺着的是男是女都看不清!还有这张,隔得那么远,只拍了一个病房的大门!就这种图片,你们还敢给我发消息,说聂御霆病危?”余世宗气得脸通红。
“总……总统先生,对不起,是我们的错!”一个男人畏畏缩缩开了口,“我们担心人多被医院发现,于是分开行动。我们小组组长一个人上了停机坪,可是,他被傅少顷他们给逮住了。所以,所以就没有特写镜头……”
“白痴!”一听人被逮住了,余世宗气得骂起来,“大强,傅少顷那边说什么没有?”
赵大强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