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随厌正在一个个拆开审核销毁,贝梨突然像往常一样跑到他屋里,从背后掏出一封素简淡雅的信封说要念给他听,让他学学以后要怎么给喜欢的女孩子写情书。
随厌似是没想到在他重重阻隔下,还能有情书到她手里,反应慢了一拍,贝梨已经拆开了。
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,他拆了那么多封都没见一个,就到贝梨手里面一封,也就那一封最淡雅最不像的是血书。
贝梨打开后看到暗红歪扭的手迹,先是愣了下,不知道什么墨水是这个颜色,而且打开后,隐隐有一股铁锈味道。
而后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用人血写的。
上面那八个大字“贝梨,我喜欢你——许肃”成了她后来一段时间夜夜噩梦的来源。
贝梨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看情书。
离那件事过去这么多年,早已经忘得干净,此刻深锁的记忆像打开的潘多拉魔盒,一丝一点都被放出的干干净净。
贝梨下午听杀千萌说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,甚至连联想都联想不起来,这时候只觉得整个呼吸都被捏住,那种当年看见血书后喘不过来气的感觉,又出现了。
一封血书不是最可怕的,可怕的是写信的人,每天都寻机会找她,让她看